2007年2月27日

日記│寒空

我知道   妳不知道

就像我以為自己會安靜地過完青春   然後再安靜地消逝 

所以把喧囂拆吞入腹  發出嘆息似的含笑  想說就是這樣了

可史冊記載  木訥的僧人也曾渴求紅塵的無悔啊  只是看破而我還看不透

放空的漫天獨白  凝寒本不該是五色補天的原石

我熱切歡迎妳的抑鬱妳的執狂妳的瘋語和淚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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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沒在想什麼,所有該聊的話都消融在嘴角( 真不明白這是哪種病的徵兆 )

一聽別人不善的友善的語氣就漲紅臉冷汗直流,獨處竟是最安全的距離

我什麼時候變成緊閉嘴巴的蚌殼?還是其實我前世是個啞巴?

惱難搞的事,想跳脫常軌,直往下一個標的衝去,用速度忘卻憂煩

可惜我還沒有駕照。


228的今天,尚留有生日歡慶的餘味

歷史的悲嚎滲不進寥寥人跡的校園,只能留在電視這個小箱子中反覆紀念

事不切己於是只能兩行字當作結尾。呀,眼淚不夠豐沛,只好讓眼不見,為淨

或許我真的太冷漠了些。


英文報紙攤在眼前,寫過一點就失去感覺

我想我應該嘗試吃辣,探探奄奄一息的味蕾

於是翻來覆去仍然停留原點,讓我笑自己又蠢又廢

而第一次閃亮的尾指高歌著nail polish的幻彩

低調的忍受氣味,就像香菸


話說

高明的日記,我不會

高明的手腕,還不會

高明的智慧,學不會

高明的最會,是不會


我想我是腦殘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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